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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这篇文章,一切关于NFT的疑问都可以迎刃而(6)

11月,导演昆汀•达伦蒂诺发布了7个以电影《低俗小说》中未曾公映的场景为素材生成的NFT。

随后,拥有这部电影的版权的米拉麦克斯公司 为此提起了法律诉讼。

同样的情况也适用于《过度依恋的女友 》(Overly Attached Girlfriend)。

它原本是一张视频截屏,后来成为迷因(Meme)图,并在辗转之中被人制成NFT 挂出售卖,最高成交价格接近80万美元。

表面上这只是一张被盗取的图片。由于截图者并非面孔的所有人,制成 NFT 的人也并非截图者,因此购买这张 NFT 的人并不真正拥有这张迷因图的 “版权”。哪怕此处真的可能存在某种版权,问题在于,NFT 的所有者也无法阻止其他人继续使用这张图片。

因此,这张图片所反映出的不只是一种版权或原创性的困境,而恰恰是作为一种媒介的 NFT 最内在的问题:它宣称要保障的唯一与真实如此“有限”,几乎没有任何实际的效力。

快进到20世纪末,在一场旷日持久的争论中,艺术家与评论家们讨论起了同样的问题:如果网路上随时可以获得梵•高和蒙娜丽莎的高清图片,那么博物馆和艺术馆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诸如尼古拉斯•伯瑞 奥德(Nicolas Bourriaud)等美学家给出的答案是:博物馆和艺术馆要做那些只有博物馆和艺术馆才能做的事情,准确来说,就是策展,并且策划那些需要和观众发生互动、观众必须到现场来才能获得全部体验的展览。

例如莫里斯•贝纳永(Maurice Benayoun)的作品《大西洋海底隧道》就通过一个装置将巴黎与蒙特利尔两个城市联通,遥隔千里的观众可以通过它“相遇”,这种体验只可能发生在设置好的场馆中。

不出意料,加密世界中最新涌现的作品几乎都具有装置艺术或互动艺术的特质。从11月开始走红的《狼羊游戏》就包含了一种独特的机制,收藏者可能在铸造时获得狼或羊两种动物中的一种,其中羊可以每天自己产生经济收益,狼却只能靠掠夺羊为生。进入12月,艺术家 Pak 发行了与 Cube 机制类似的新作品 Mass,同样是无限购买,但组合却没有限制,可组合成的形态也更多种多样。

玩家可以选择将自己购买的 NFT 烧化成灰烬(一种名为 ASH 的代币),其具体作用也尚未揭晓。

于是,整个过程的最新发展便体现为,加密世界中的 NFT 作品在追随当代艺术实践的步伐,努力尝试发挥自身特有的 媒介优势,尝试将普通的收藏者(Holder)变成与作者一同创造作品的玩家(Player)或作者(Author)。

四、区块何求?

可如果整个 NFT 的历史都并未脱出现代艺术史的发展进程,那我们将不得不追问:存在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加密艺术吗?

在对艺术史的讨论中,我们常常追问 “人类” 想要什么,却很少追问 “事物”想要什么。在对白南准的讨论中,我们发现,媒介艺术中最重要的观念就是“应该根据每一种媒介最内在的形式上的特性,寻找与它结合最为紧密的内容”。这就是为什么在摄影技术出现后,写实的新古典主义绘画风格很快退居二线,因为摄影这种新的艺术形式更好地实现了写实绘画的功能。

11月,NFT领域的线下真人聚会NFT.NYC在纽约举办。

不少从未露面的NFT领域重要角色以及在NFT交易过程中发了横财的巨富在这为期4天的线下聚会中进行了交流。

因此,如果要问作为一种 “主题” 的加密艺术是否存在,那么答案是存在,此前所说的所有 NFT 作品甚至包括刘嘉颍的《一个小目标》等国内作者的非 NFT 作品都可算作加密艺术的一种。

可如果要问 “加密艺术”是否有必要存在?那么答案或许是没有必要。

因为在绝大多数所谓的“加密艺术” 中,加密(Crypto)只是一种主题,而不涉及艺术品内在的形式与内容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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