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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柏華:美軍網絡力量研究(3)

美軍網絡力量在作戰層面上的企業化主要體現在“網絡作戰、網絡情報、網絡業務”三大類軍事業務的全面整合,這是網絡空間企業化的具體措施(見圖3)。一方面,美軍網絡司令部在“網絡作戰”業務上的指揮控制機制,已經很好的整合了分布於陸、海、空、海軍陸戰隊所有軍種的部隊,全面覆蓋了“通信建設”、“網絡維護”、“安全保密”、“信號情報”等兵種。美軍尚未完全將網絡空間的所有作戰部隊要素,包括電子戰、ISR作戰、指揮控制系統、航天支援系統等部隊納入該體系之中。但這種更廣泛的綜合集成、信息共享、能力互動已經成為一種現實需求,未來這幾類網絡力量的全面整合應是發展方向。另一方面,就是對國防信息系統局負責的、以“網絡空間裝備、試驗、採辦與建設”為核心的“網絡業務”的整合。這其實就是在網絡空間的技術與管理上的企業化過程。國防信息系統局早在上世紀90年代就在倡導國防部體系結構框架(DOD AF),國防部、各軍兵種J6部門都分頭出台過一系列GIG企業化的發展戰略。如果網絡司令部升格,這些戰略規劃應該由其來統一主導,其最終戰略目標是“以光速作戰”。美軍專家表示,美軍應該在國防信息系統局和三軍網絡力量的基礎上發展出獨立的第五軍種,並再次回歸“軍政與軍令分立”的模式建設與使用美軍網絡力量。實際上,這種說法過於理想化,正像當年美三個軍種極力阻止情報界獨立成軍的案例那樣,當前美軍軍事官僚機構的總體布局不會允許第五軍種的出現。但通過網絡空間作戰業務的高度集成,走集成化的道路,逐漸實現以作戰職能劃分為依據構建未來軍隊,集成、合並整個三個軍種,是比較符合邏輯的方案。

也可以由此大膽推斷,美軍網絡企業化實現“電子戰、ISR、C2指揮控制、航天系統的作戰業務”、“國防信息系統局主導網絡空間所有建設業務”全面整合之日,即是美軍企業化戰略真正實現之時。將軍事作戰指揮視作最終集成目標的網絡企業化框架也將與軍事技術層面的《DOD AF:國防部體系結構框架》、日常管理業務領域的《DoD BEA:國防部業務企業化構架》相並列,成為作戰領域企業化構架的雛形。一定意義上說,網絡企業化是美軍軍隊管理與作戰模式轉型的實現途徑。

五、從作戰指揮層面看,美軍網絡力量支撐聯合部隊指揮控制框架將逐漸演化

美軍傳統現實物理動能空間聯合部隊的指揮框架早已成熟,當前正在摸索如何將網絡防御、網絡感知和網絡進攻三類業務更好的集成到聯合作戰指揮控制框架之下。其核心問題是:如何處理虛擬網絡空間態勢行動與現實物理空間作戰之間的關系。是以“虛擬網絡空間作戰依附於現實物理空間戰爭”為作為理論基礎構建作戰支援關系?還是以“虛擬網絡空間作戰獨立於現實物理空間戰爭”為理論基礎考慮作戰指揮關系?這是曾是2009到2012年間美軍軍事理論界一個熱點問題。

《空天力量雜志》2011年夏季刊刊登了美國空軍中校M·博丁·布德威爾《借鑒其他領域經驗,建設網空兵力編制和指揮結構》一文。該文提出了將航天力量、戰略運輸力量和特種作戰力量的兵力建設與指揮控制模式應用到網絡空間,並提出從航天作戰到戰略運輸、再到特種作戰模式逐漸演化的構想。應該說,2012年6月,美國防部長帕內塔直接依照特種作戰的模式來搭建了一種過渡性的網絡力量運用框架(見圖4),並沒有採取逐步過渡的策略。作者認為這與美軍當前視網絡作戰從屬於現實物理世界軍事作戰有直接關系。

單就理論研究而言,純粹的、獨立於現實世界的網絡戰爭可能會存在﹔但從當前演進來看,短期內,虛擬網絡空間態勢活動不可能脫離現實物理空間的動力學態勢活動而獨立存在。換言之,三類軍事業務可能會不斷剝離、合並、重組,但以“虛擬網絡空間作戰依附於現實物理空間戰爭”為主導思想來發展組織關系或者構建作戰模式在短期內不會劇變。包括“網絡作戰對各軍兵種、各戰區聯合司令部的支持”、“網絡作戰在聯合作戰司令部中的作戰集成”等關鍵性的網絡作戰業務的體制和運作機制等問題在內,美軍都將從現有軍事組織架構的模式中尋找答案,網絡力量的管理與作戰模式短期難以突破,不會出現斷代性的突破。

六、從作戰形態發展看,網絡力量驅動美軍現實物理域動能作戰形態不斷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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